任強華也在,而且聽夏智杰說,他為了拉投資,最近一直在舔一個富婆,富婆好像還被他舔得挺高興的,真是惡心呢。
晚上,我如約到他們聚餐的酒店,夏智杰還專門出來接我。
來到包廂,我第一眼就看見任強華坐在一個五十多歲老女人的旁邊,滿臉堆笑地給她敬酒,那老女人似乎還很吃他那套,頭都快要枕在任強華的肩膀上了。
我忍著心里的惡心,面無表情。
「給大家介紹一下,這位就是我們新項目的投資人,莫雪小姐。」
眾人目光紛紛向我看來,一些任強華的老同事也認出我來,驚訝地說:「這不是,這不是任哥的媳婦嘛!」
任強華也看向我,眼里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狠厲。
我微微一笑,點頭向眾人問好。
夏智杰的 boss 甚至還親自端起酒杯給我敬酒,因為他們這個項目是一個比較新穎的題材,原本這個項目是任強華負責的,但卻一直找不到人投資,而夏智杰剛來就找到了我投資,自然也更加器重他了。
我坐在夏智杰的旁邊,斜對面就是任強華,他們幾個好事的同事問:「雪姐,你這怎麼不把投資直接給華哥啊?你不知道華哥為了這個項目奔波了好長時間嗎?」
我微微笑笑沒有接話,任強華先說:「行了,我又不靠女人。」
說這話的時候,那富婆的手還在他的手背上呢,真是光速打臉。
一來二去的,富婆也知道了任強華和我是夫妻關系,便酸酸地說:「喲,你們夫妻兩個人都在這了,孩子怎麼辦啊,孩子不用寫作業嗎?」
這可問到我的心頭了,我回道:「怎麼強華沒給你說我們沒有孩子嗎?因為他不育。」
頓時,飯桌炸開了鍋,其他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任強華。
任強華也忍不住了,拍了一把桌子怒吼道:「莫雪,你別太過分!」
說著還走過來就要拽起我,我裝作害怕的樣子,用手擋著,故意露出胳膊上還沒好的傷痕,用驚恐的聲音說:「別打我,求你再別打我了。」
他們 boss 最先看不下去,一把拉過任強華,指著他的鼻子罵道:「任強華,你還是不是男人,竟然打女人!」
「就是,怎麼這樣啊。」
「平日里都看不出來啊,可怕。」
13
面對眾人的指責,任強華臉上青一陣,紫一陣的。
那個富婆一看他竟然是這種人,拎了包包就走了。
他們 boss 一看,立馬又指著他的鼻子罵道:「還愣著干什麼,趕緊去追啊,丟了這個大客戶,我唯你是問!!」
說罷,任強華就趕緊追了出去。
好好的一頓聚餐,最終不歡而散。走的時候,任強華那些同事紛紛表示對我的同情,和對任強華的鄙視。
我仍然裝著一副弱小的樣子,接受他們的安慰,只有這樣,他們才會在道德上更加指責任強華,讓任強華成為眾矢之的。
聚會散場,夏智杰提出開車送我回家,由于時間也晚了,我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,便答應了。
只是沒想到他沒先送我回去,反而在一家私人醫院門前停車。
車子停定,他囑咐我待在車里,就獨自下車進了醫院。
不一會兒,他拿了一個袋子回來。
「給,這是我一個同學開的私人醫院,這些藥都是上好的創傷藥和撫平疤痕的藥,一日三次抹在傷口上,一周就能好。
」
沒想到他居然是給我拿藥去了,我接過袋子道謝。
車子又再次啟動,夏智杰送我回了家。
臨別前他說:「如果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就給我打電話。」
我笑著說好,然后就進去了。
……
回家后,任強華已經在家里了,一進門鋪天蓋地的酒味撲面而來。
我一看茶幾上全是酒瓶,白的啤的都有。
以前我討厭酒味,所以任強華從來不在家里喝酒,有時候有應酬也都自覺睡在客廳,而現在……
終究是回不去了……
「莫雪,老子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個惡毒的玩意,你知不知道,我他媽的以后都得被他們嘲笑不育,你知不知道!」
任強華見我回來了,猙獰著面孔向我走來,伸手就要拽我的頭發。
可是這一次,我可不會任由他毆打。
我低頭從他胳膊下鉆過去,用十公分的高跟鞋狠狠踢在他的膝蓋腘窩處,他就一個踉蹌就跪在了地上,發出「嗷嗷」的叫聲。
接著我拿過茶幾上的水果刀抵在他的大動脈處,平靜地說:「如果想看血色噴泉,那你就動動試試!」
「莫雪,你他媽的別嚇唬老子。」
顯然,他只是覺得我在開玩笑,那我就讓他好好知道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開玩笑。
水果刀向下,在他手臂割了三刀,每一刀間隔五厘米,深 0.1 厘米,沒有出血,但卻很痛。
我覺得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選擇就是學了醫。
任強華痛得哇哇直叫,我又把刀放在他的大動脈處,這才讓他閉了嘴。
「怎麼樣,作為一個專業的醫生,刀法還不錯吧。」
任強華慌了,點頭,對于我的專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大學連著五年拿了國家獎學金。
我又命令他把衣物褪下,在看到他那條花褲衩時,差點沒繃住笑了出來,但后來一想他所有衣物都是我一手操辦的,那條花褲衩顯然不是我的品位,那麼也就是說那條褲衩很有可能是別人給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