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阮阮你要信我,你不信我我就跳下去。」
我麻木臉。
真的好煩他啊。
他一個孤兒,從小吃我家的,住我家的,還想軟飯硬吃!
他怎麼敢的?
然后我走過去。
又踹了他一腳。
消防叔叔:「!!」
32
江遲不愧是蟑螂命。
樓下有緩沖墊。
沒死。
傅江雪躲在天臺角落偷瞄。
還沖著我笑。
我渾身一陣雞皮疙瘩。
覺得她越發奇怪了。
她到底要干什麼?
33
住院一周,臉好了。
腰也好了。
一周沒去學校,一回來就知道件大事。
聽說封郁要有未婚妻了。
我目瞪狗呆。
講真,那貨強勢得被人嫌棄,嘴毒的讓人望塵莫及。
但這一身皮囊確實長得好。
一想到那天晚宴上的小美女。
我心里有點怪。
嗯,感覺自己腦門還有點綠是怎麼回事?
不管,先煽風點火。
于是我潛進他的后宮,想看看她們要如何手撕正宮。
我要看他后院起火,燒起來燒起來。
結果微信群里一溜的祝福,整齊劃一。
要命!
為什麼我要被求婚時,我家男德班小弟們捶胸頓足恨不得弄死江遲?
而封郁是怎麼睡服這麼多女人的?
不愧是鶯虹院老鴇,調教之優秀,嘆為觀止。
「嘆什麼氣?」
耳畔有人問,我感慨,「這貨魚塘的魚真好。」
羨慕 ing。
「想要!」流口水。
腦門被一本書砸了,我憤怒而起。
「封郁,來受死。」
34
和封郁大戰三百回合。
差點沒把廁所的隔板給震塌。
咱倆從小一起練散打,玩空手道。
就是因為小時候他那一腳差點把我踹去西天。
覺悟后我奮發圖強,為了把他打趴下我也是拼了。
但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確實有懸殊。
我又一次奇差一招被封郁堵死在隔間里。
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坐在馬桶蓋上。
封郁居高臨下。
「傅寧阮。」
我喘口氣伸手扒拉他一下,「讓讓。」
這貨站我前面,他站著我坐著。
這高度,這姿勢,好特麼詭異。
我的問題,滿腦子的廢料。
封郁,「我要訂婚了。」
我「啊」了一聲,抬臉眨眼。
「哪個眼瞎的看上了你?」
封郁:「!!」
臉色冷沉,一巴掌把我腦袋往下摁。
看氣勢是想把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。
恰在此時。
隔間門板哐當一聲。
門外一眾進來打探的小弟們。
眼瞳俱震。
35
當天下午。
有關我和封郁在男廁所里不得不說的顏色故事。
演變出了幾個版本在校園里瘋傳。
封郁卻給我發消息。
「江遲和傅江雪兩人你不要再插手。」
咦?
他也看出那兩人有問題?
嘿。
英雄所見略同。
「封郁。」
對方甩過來一個高冷眼神。
有屁快放。
我,「想看你未婚妻大戰鶯虹院后宮。」
封郁:「!」
我,「一起扯頭花!」
封郁:「!!」
我更皮了,「奧特曼大戰變形金剛!」
封郁,「想怎麼死?」
我,「爽死!」
封郁:「!!!」
36
我好奇死封郁的未婚妻了。
也自動忽略了他腦門頂上名字。
算了,大 BUG!
屁用沒有。
難不成封郁還真喜歡我?
笑話!
但封郁把未婚妻捂得太嚴實。
我居然沒查到。
稀奇。
看來是掌中寶,心尖肉了。
結果這份好奇心只持續了三天。
封郁的未婚妻死了!
我曹!
我堵封郁。
「你克妻啊!」
封郁表情陰郁,一出手差點薅掉我的寶貝頭發。
37
封郁未婚妻死了后。
我發現最近他去向成謎。
就,很奇怪。
我讓小弟們圍追堵截,被他鶯虹院的鶯鶯燕燕攔著。
小弟們哭唧唧,「老大,她們好兇。
」
哦?我看著小弟們被薅掉的頭發和臉上的指甲印。
嚯喲,確實好兇。
這是群食人魚哦!
聯系不上封郁,我不奇怪,畢竟人家死了未婚妻。
說不定要玩自閉呢。
可傅江雪和江遲又是怎麼一回事?
這兩人也離奇失蹤了嗎?
38
我爸和繼母報了警。
甚至把矛頭指向我。
說我殺人拋尸,毀尸滅跡。
被我爺奶兩人左右開弓兩耳瓜子打得眼冒金星。
關鍵時刻,爺奶威武。
全市都在搜他們的行蹤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傅江雪自詡是這本書的作者。
那就是上帝視角。
她應該不會有危險。
那江遲呢?
我對傅江雪的那些話不全信。
持保留態度。
直到我收到一條匿名短信。
「來郊外河道口。」
39
我去了。
靠近那條河,我就一陣莫名心悸。
就感覺,很不舒服。
但又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我走過去。
腦中一個聲音響起。
「歡迎來到我的地獄!」
我一個激靈。
大腦瞬間充斥進好些畫面來。
河道口,尸體,巨人觀!
他媽的,那是我?
40
有人喊我。
「快跑!」
是傅江雪。
她蓬頭垢面,驚慌失措。
「女鵝快跑。」
我被她帶著跑。
「發生了什麼事情?」
江風吹得我渾身發涼。
傅江雪,「大反派提前黑化了。」
大反派?
封郁?
怎麼說得更猛獸出籠了似的?
等等?
她拽著我往哪兒跑?
河堤口。
那里像個張開大嘴的巨獸。
我要停下來。
而拽著的手,猛地將我往前重重一拉。
我瞳孔俱震。
我懼水。
小時候封郁那一腳害得我從此不敢下水。
可我的身體卻不受控地掉下去
身邊傅江雪跟我一起摔下,哈哈大笑。
「傅寧阮,我又弄死你一次啦。
」
「嘿,這一次居然提前了五年,我可以提前回去了。」
我被傅江雪摁在水里。
恍惚中聽到封郁撕心裂肺的吼聲。
「傅寧阮!」